她由着他，注意力全在他的检查上，“不能交给腾一吗？”

严妍也是花了一点时间，才理清楚了其中关系。

“姐……姐我没想给你添麻烦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没事了。”程申儿提上热水瓶，“我去打水给你洗脸。”

程申儿忽然觉得空气稀薄，无法呼吸。

“既然你这么喜欢我，我答应你不冷战了，”她唇角抿笑：“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“整天没正经心思，能办好正经事才怪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
祁雪纯撇嘴：“威士忌度数太高，你就喝葡萄酒吧。”

“你还是让人扶着点，”医生说道：“别犯头晕，那就得住院观察了。”

他眼底的紧张渐渐落下，带着无尽的宠溺，他低头亲了亲她翘挺的鼻尖。

他比路医生还希望她活下去。

祁雪纯再也看不下去，跑下了楼。

等到晚上，他还没有走的意思，她有点着急了。

“我现在不是很好吗，”她强忍心头的难过，挤出一个笑脸，“我还想像电视里演的那样，受个什么刺激，脑子里的淤血就散开了呢。”

祁雪纯心里郁集着一股怒气无法发出，只能狠狠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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