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话她没法跟他说。
程子同对这个名字琢磨了片刻,“我认识他,展家的二公子,经营投资公司。”
子吟在床边坐下来,托着两个腮帮子盯着程子同看,“子同哥哥很少喝酒的。”
“老板,账单发给我。”她顾不上跟老板结账,抬步便朝外走去。
她应该向他学习,洒脱一些。结束一段恋情,立马重新开始另一段,这样根本来不及伤心难过。
没人会怀疑他往自己身上泼脏水,所以事情曝光后,程家的股价受到震荡,一切责任都会推到程子同身上。
她并没有感觉多伤心,她只是感觉,那些过往更像是一场梦。
“小姐,需要帮忙吗?”这时,一个在旁边洗手的男人问道。
她默默的吃着。
子吟仍然低着头不说话。
她的沉默让他有点着急,“符媛儿,我没有偏袒子吟的意思……”
符媛儿站在原地,目送她的车影离开,但直到车影不见了很久,她也没有挪步。
“我没事,好很多了。”她轻轻摇头。
“奕鸣在楼下,说非要见一见程子同。”管家抱歉的说。
符媛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她愤怒的瞪住子吟:“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,我可以现在就叫保姆过来对峙,那只兔子是谁宰杀的,马上就会见分晓!”
“你去哪儿?”他问。